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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9月16日大事记
来源: | 作者:雄鹰劲旅 | 发布时间: 2022-09-16 | 90 次浏览 | 分享到:

♦ 1932年9月16日 日军制造平顶山血案

1932年9月16日,日军在辽宁平顶山凶残屠杀3000多中国同胞。
平顶山位于辽宁省抚顺市南花园区西露天煤矿东部,距抚顺市约4公里,有居民400户、人口3000多。
“九-一八”事变后,东北爱国民众纷纷自发地组织成立了各种抗日自卫军。本月15日夜,以梁聚夫为首的辽宁民众抗日自卫军约1200人途经平顶山攻打抚顺,在平顶山烧毁了日军的配给店,然后向东岗、老虎台、杨柏堡、东乡和古城子进发,途中又袭击了日军杨柏堡采炭所,处死了采炭所所长渡边宽一,打死了自卫团长平岛善作等七八个日本人,并放火烧毁了采炭所。
16日上午,日本宪兵抚顺分遣队队长小川一郎和守备队中队长川上精一率领大批日本兵进袭平顶山实施报复。日军首先控制了东、西两个大山头,包围了全镇,然后以照相为名,将百姓和矿工逼赶到平顶山南面的洼地里。它的北面是铁丝障;西面为陡壁断崖;东面放着六个被红布蒙着的东西,大约午后1点多钟,突然,红布被揭开,露出了六挺机枪。一声令下,机枪疯狂地向人群扫射,顿时,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惨叫声、呼喊声连成一片。活着的人们拼命地往外冲,只有南面一个缺口,早有日军设防,冲出去的人幸存者甚少。平顶山3000多骨肉同胞倒在血泊里。同时,日本兵把平顶山居民的房子全部泼上汽油点着,整个平顶山被火吞没。
机枪声停止后,整个屠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日军刚要撤走,没死的人都挣扎着往外跑。日本兵发现还有人没有死,马上跳下车,从北到南挨个地往人身上刺。刺到死人身上,只听到呲啦声,没有反应;刺到活人身上,发出各种凄厉的惨叫声。第二次屠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整个草坪被鲜血染红,成了一片血海。阵阵晚风卷着又咸又腥的鲜血味,夹杂着机枪射击后的硝烟味,扑鼻而过,令人感到分外凄凉。大屠杀历经三个小时,直至傍晚结束。昔日的平顶山,只剩下一座老君庙。
大屠杀后的第二天,日军雇佣朝鲜浪人到平顶山,用钩子将尸首垒到山崖下,浇上汽油焚烧,之后将山崖炸崩,以掩埋罪证灭迹;然后又在屠杀场四周拉上铁丝网,抓来劳工在此铺设铁道;接着,又以守备队的名义,命令抚顺县长夏宜在平顶山、粟家沟和千金堡的废墟上制作假房,拍成照片,以掩盖其屠杀罪证。同时,川上精一亲自到抚顺县署借款5万元贿买正在沈阳的国联调查团新闻记者,让他们保持缄默。事后,日军布告全县,不准收留平顶山大屠杀中幸存下来的百姓,违者即是“通匪”,其全家将处死。
此次屠杀,平顶山3000余名无辜百姓横遭杀戮,其中三分之二是妇女、儿童,400多户人家几乎被杀绝,800多间民房被烧毁,整个平顶山只有二三十人死里逃生。


♦ 1978年9月16日 邓小平在吉林批判“两个凡是”

     “两个凡是”为粉碎“四人帮”后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开出了一剂药方,但它不是良药,而是一副禁锢剂,把人们的思路禁锢在个人迷信、盲从,以及愚昧和落后之中。

  1976年10月6日,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结束了十年动乱。举国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人们在欢庆之后,很自然地要寻找今后的历史取向,中国向何处去,人们迫切希望找个答案。实际上,粉碎“四人帮”只是解决组织上、政治上的问题,而中国向何处去,人们仍然处在追索和徬徨之中。1977年2月7日,当时代表政治气候的“两报一刊”发表了一篇社论,题为《学好文件抓住纲》,正式提出“两个凡是”,即“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这是回答中国向何处去的一剂药方,但它不是良药,而是一副禁锢剂,把人们的思路禁锢在个人迷信、盲从,以及愚昧和落后之中。

  按照“两个凡是”,“文化大革命”就不能否定,因为它是毛主席亲自发动、亲自领导和亲自指挥的;而且倡导“两个凡是”的有些人是当时在中央工作的领导人,具有很大的权威性和决策权。这就是其时社会处于严重的徘徊、甚至停滞不前的原因。“两个凡是”的思想路线仍然奉行“阶级斗争为纲”,因此,报刊杂志仍然连篇累牍地宣传“阶级斗争为纲”,说什么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就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只有阶级斗争为纲,才能坚持社会主义的方向;并认为新时期的总任务,是根据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根据毛主席制定的我们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基本路线确立的,等等。上述这些是当时报刊上普遍的一般的提法。而在政治上,由于“两个凡是”作梗,“文革”中的冤假错案不能得到平反,几个全国性的大案,如刘少奇冤案、彭德怀冤案、彭罗陆杨冤案、“三家村”冤案等等都不能得到平反;而且新的冤案仍时有发生,有些人因为对领袖的所谓不敬被当成“反革命”惩处。在经济上,不仅依然受计划经济禁锢,许多地区还加剧了割“资本主义尾巴”的举措,派大批干部去阻止自由市场的贸易,有的地方更出现干部阻挡农民在自由市场卖小猪,发生干部和农民抢死小猪的惨状。凡此种种,都因为过去观念的因袭,以及“两个凡是”的保驾而成为“合法”。

  在这紧要关头,什么才是历史正确的走向?必须寻找一个能够否定“两个凡是”的突破口。正是在这个时候,1977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发表了“本报特约评论员”的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以下简称“真理标准”一文)。“真理标准”一文的发表是历史的产物,是时代呼喊出来的。几乎是与“真理标准”一文酝酿成稿的同时,胡耀邦在中央党校让一千多中、高级干部和党校教师讨论实践标准问题,认为分清路线是非的唯一标准是实践。这次讨论,使分布在全国各地的一千多中、高级干部掌握了理论武器,而党校的理论队伍也在着手研究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人民日报》已于3月26日的第三版刊登了一篇思想评论《标准只有一个》,提出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但是,这篇思想评论很短,没有引起重视。但这些都说明在历史的驱动下,共和国的一些思想者,都在不约而同地探索这个问题。胡耀邦站在历史的前端,首先组织支持了中央党校有关这个问题的讨论,也支持和组织了《光明日报》发表“真理标准”一文。正因为如此,作为政治家办报的《光明日报》总编辑杨西光才有足够的勇气和动力,亲自组织有关人员修改并签发了“真理标准”一文,同时和《人民日报》总编辑胡绩伟、新华社社长曾涛、《解放军报》总编辑华楠达成默契,当天新华社转发这篇文章,第二天《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转载,这就在全国舆论界形成了气候,对当时坚持“两个凡是”的人是一个巨大的冲击。然而,一些坚持“两个凡是”的同志却凭借着他们在理论界的地位,以及手中掌握的权力,组织反击。“真理标准”一文发表的第二天,一位同志就打电话给胡绩伟,说“这篇文章犯了方向性的错误,理论上是错误的,政治上问题更大,很坏很坏。”说文章是借反对教条主义为名,“向马列主义开战,向毛泽东思想开战。”与此同时,曾涛也接到类似指责的电话,说新华社“转发了一篇错误的文章”,并在另一个场合说这篇文章在理论上是荒谬的,在思想上是反动的,在政治上是砍旗子的。如果说这些只是个别理论家的“担忧和讨伐”,那么,当时主持中央宣传工作的领导人的言论就不能等同一般了,他在一个小会上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文章,我们没有看过,党内外议论纷纷,实际上把矛头针对主席思想,我们的党报不能这样干,这是哪个党中央的意见……要查一查,接受教训,统一认识,下不为例,中宣部要把关。”随后,中宣部长又在各省市自治区文教书记和宣传部长座谈会上点名批评了“真理标准”这篇文章,并引用毛主席的话说:不论从哪里来的东西,包括中央来的,都要鼻子嗅一嗅,对不对,不要随风转。(见王强华编《引发真理标准讨论文章问世纪实》,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8年3月版第7页)这些言论都是在正式会议上讲的,颇有代表中央下达上意之势。根据这些讲话,发表“真理标准”一文是犯了天大的错误,并要党刊《红旗》不要介入这场讨论。“两个凡是”之风大有扼杀“真理标准”讨论之势,发表“真理标准”一文的单位和个人将受到挞伐,历史又处在一个紧要关头。

  然而,历史终归是不能倒退的,打倒“四人帮”,人民大众看到了曙光,都希望迎着曙光前进,谁也不希望这道曙光暗淡下去。那么,谁能扭转这个局势,把历史推向前进呢?回答只能是:杰出人物。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但这丝毫也没有否定杰出人物的作用的意思。杰出人物是由群众推举出来的,在那时,可以说有许许多多的杰出人物,但最孚众望的要算邓小平和胡耀邦。由于邓小平三进三出的独特经历,几乎全国人民都了解他,都把他看成是能够引导中国走向光明的杰出人物。但是,那时华国锋同志还是党中央主席,一些推行“两个凡是”的同志,还在中央主持着重要部门的工作。邓小平那时不可能利用工作之便,签发红头文件来扭转“两个凡是”所造成的局面,他只能借用自己的无私无畏,以及在国人中的崇高威信和影响,发表讲话、作报告来支持、引导真理标准的讨论;并亲自领导了这场事关国家前途、民族命运的真理标准讨论。

  正当“两个凡是”乌云压顶之际,邓小平于1978年6月2日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针对“两个凡是”鲜明地指出:“有一些同志天天讲毛泽东思想,却往往忘记,抛弃甚至反对毛主席的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这样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根本方法。不但如此,有的人还认为谁要是坚持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理论和实际相结合,谁就犯了弥天大罪。”鲜明地批评了“两个凡是”,支持了“真理标准”讨论。7月21日,他找中宣部长谈话,要他对“真理标准”讨论不要再“下禁令”、“设禁区”,“不要把刚开始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向后退”。随后,邓小平于8月19日同文化部负责人谈话,询问真理标准讨论的情况;8月23日,给最早打电话指责“真理标准”一文的同志打电话,明确指出:“真理标准”一文是马克思主义的,那篇文章是对的,要鼓励破除框框,不要设禁区;9月13日到20日,视察东北三省及天津时,反复向广大干部强调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批评“两个凡是”,支持真理标准的讨论。此后,他又批评《红旗》不卷入的说法,指出“不卷入的本身,可能就是卷入”。在与北京市委和团中央负责人谈话时,他指出“真理标准问题,讨论得很好,思想很活泼,不能认为那些文章是对着毛主席的”。总之,从“真理标准”一文发表之后,到三中全会召开之前,邓小平对党政军领导干部以及在其他许多场合,都谈到真理标准的讨论,次数之多,范围之广,是前所未有的。


♦ 1994年9月16日 兰新铁路复线全线铺通

兰新铁路东起甘肃省兰州站,西跨黄河,越海拔3000米的乌鞘岭,沿祁连山北麓入河西走廊,经武威、张掖、酒泉,出嘉峪关,经玉门、疏勒河,沿马鬃山南麓西进,跨红柳河进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再沿天山南麓,经哈密、鄯善及吐鲁番盆地北缘,在达坂城穿过天山至乌鲁木齐西站,全长1903公里,是新中国成立后修建的最长的铁路干线。  
 兰新铁路,建于1952-1962年。八十年代,兰州至武威间进行了电气化改造;又在1994-1996年武威至乌鲁木齐间增铺了双线。线路从兰州市西行跨越黄河后,翻越海拔三千米的乌鞘岭,进入祁连山北麓的河西走廊,经武威、张掖、酒泉出长城西端的嘉峪关,过马鬃山南麓的玉门、疏勒河,西跨红柳河进入新疆境内。经尾亚后,沿天山南麓过哈密、鄯善、吐鲁番,在达坂城穿过天山到乌鲁木齐市。铁路沿线既有水草丰美的河西走廊,又有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滩;既有新兴的工业城市,又有璀璨文化的古邑;既有瓜果飘香的原野,又有海市蜃楼的幻景。可谓是集中国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之大成的一条钢铁运输线。 
 兰新铁路东与陇海铁路相连,西北和北疆铁路相接,构成了“欧亚大陆桥”在我国境内的通道 兰新铁路东起甘肃省兰州,西跨黄河,越海拔3000米的乌鞘岭,沿祁连山北麓入河西走廊,经武威、张掖、酒泉,出嘉峪关,经玉门、疏勒河,沿马鬃山南麓西进,跨红柳河进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再沿天山南麓,经哈密、鄯善及吐鲁番盆地北缘,在达坂城穿过天山至乌鲁木齐,全长1903公里,是新中国成立后修建的最长的铁路干线。 
 兰新铁路东连陇海铁路,在兰州与包兰线交汇,在河口南与兰青线连接,在武威接干武线,在吐鲁番接南疆线。该线对开发西北地区的物产资源,发展经济,加强民族团结,以及巩固国防,都有重要作用。 
 兰新铁路所经过 “百里风区”、 “三十里风口”,施工和运输极为困难。全线共计完成路基土石方11083万立方米;隧道33座,总延长11.8公里;桥梁1117座,总延长30余公里;正线铺轨1892公里。距兰州西站35公里的河口黄河大桥,是中国自己设计和施工的第一座黄河大桥;乌鞘岭地区桥梁隧道比较集中,后沟至达坂城间有天山隧道群,还有通过大风区的路基工程等,都是修建兰新线的关键工程。 
 兰新铁路通车以后,结束了新疆没有铁路的历史,为新疆的经济建设作出了贡献。兰新铁路对开发甘肃省西部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线路所经过的河西走廊,包括张掖、武威、酒泉和玉门等广大地区,资源丰富,过去由于不通铁路,经济萧条。兰新线通车后,这些地区的矿藏开发及工、农、牧业都有较大的发展。兰新线通至酒泉后,又修了镜铁山支线,建起了酒泉钢铁厂,现已成为西北地区的主要钢铁基地。还修了清绿支线通往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玉门油田原用汽车运输,以运定产,规模很小。兰新线建成后,修建了玉门支线,油田得到了迅速发展。